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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年1月,我踩着维也纳百年一遇的暴雪降落在施威夏特机场。天气预报中的“小雪”演变成时速80公里的狂风,能见度不足五米,积雪没过膝盖的瞬间,我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旅行——而是一场生存挑战。手机因低温自动关机,导航信号消失,我裹紧羽绒服,用冻僵的手指攥着纸质地图,沿着多瑙运河摸索前行。冰粒如刀片般刮过脸颊,睫毛结满霜花,呼吸在围巾上凝成冰壳。途径卡尔教堂时,哥特式尖顶被暴雪削成模糊的剪影,仿佛中世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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