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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印度尼西亚日惹的清晨,湿热的空气像一块厚重的毛毯包裹着我的皮肤。远处的默拉皮火山(Mount Merapi)被雾气笼罩,若隐若现的轮廓仿佛在低语:“来吧,来见证我的愤怒与温柔。”这是我第一次踏上爪哇岛的土地,但早已听闻这座活火山的名字——它曾在2010年喷发时吞噬了数百条生命,又在灾后滋养出更肥沃的土地。
火山口的生死时速(Life-and-Death Moments at the Crater)凌晨三点的布罗莫火山(Bromo)脚下,零星的吉普车灯光刺破浓雾。我裹着租来的军绿色棉服,呼吸在零度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霜。脚下的火山灰平原如同月球表面,每一步都像踩进松软的雪地,但扬起的却是呛人的硫磺粉尘。向导阿里举着手电筒,光束扫过前方深渊般的火山口:“抓紧时间,日出前必须登顶。”突然,一阵狂风撕开雾气,露 ...